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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今天殷炫寒选妃，你居然跑出来，不怕被怀疑？”柳玄逸冷问，语气里有些小小怒意，上次殷炫寒就是在这里被盯上的，他可不想自己计划还没开始这里就被殷炫寒掀了。
“他从来就没相信过我。”段悠然不以为意的说，其实她今天出来，也是在和自己下了个赌注，她在赌从来就不相信她的殷炫寒会不会在得知她出宫一事后派人跟踪她。想来，这个答案段悠然很快便会知道。
柳玄逸不屑的一扫眼，也不理会段悠然的不以为然，冷声问道：“你可知道本少主找你是为何事？”
“少主吩咐便是！”段悠然觉得很奇怪，以往见到柳玄逸，他都会感觉到莫名的畏惧，可这一次，她没有。想来是因为内心深处那个突然萌生的念头，又或者这与柳玄逸平时教她的那些有关吧。
“十天后，武状元招募，一个叫冷阳的人，助他夺魁！”柳玄逸说话从来不喜欢拐弯抹角，每次下达命令都是这样，很简洁的话语。
“这个不难，”段悠然淡淡的回答，很是自信满满。停顿一会儿，见柳玄逸没说话，段悠然才开口说道：“悠然想问少主一件事！”
听了段悠然的话，柳玄逸踱步来到窗前，透过纸窗俯瞰整个聚仙楼的全局，沉声道：“问？”
“如果，少主霸业成功，如今皇宫的人怎么处置？”段悠然试探性的问着，可心里却是很想知道到时候，和自己立下赌约的那个人将会怎样。
“一个不留，杀！”柳玄逸没有犹豫的就开口，在他看来，要做就做得彻底，给对方没有翻身的机会。他可不想留下一些祸患，成为以后的绊脚石。
段悠然倒吸一口凉气，早该想到的，以柳玄逸的冷漠无情，定会杀他个片甲不留，让整个皇宫都血流成河。
段悠然盯着柳玄逸的后脑勺，愣了好半天，才有些微颤的继续问：“那么，段家呢？”
柳玄逸似乎早想到段悠然会这么问，眼里忽而闪过一丝凌厉，声音却是那般的波澜不惊，道：“要知道，你爹不喜欢屈居第二！”
“我爹一把年纪了，对皇位从不觊觎！”
“可他还有个儿子，你的弟弟！”柳玄逸的意思已经很明了，对他有阻碍有威胁的人他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
听到这样的回答，段悠然脸色没变，更是大胆的问道：“可是，我也是段家人！”
“不，段家人早遗弃了你，当初你进宫他们对你不闻不问，虽然现在段林很宝贝你，那是因为你于他有利用价值，等你弟弟等上帝位的那天，你就会回到三年前的样子。”柳玄逸保证，已经很久没有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了，感觉有些嘴累。
“少主的意思是，我不能后悔了？”
“你没有后悔的余地，也没有后悔的选择！”冰冷的声音里，多了一些听似威胁的语气，让段悠然有些不明白。
“段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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